识皱了皱眉。
谢镜渊闭目不语,不是怕了太子,而是没心吵。让对方一个人撒会儿疯也就了。
太子倒是不慌不忙:“怕什么,等会儿他们瞧不见孤, 自然就寻过来了,你还怕出不去?”
理论上是可行的,但就怕谢镜渊撑不住。
楚熹年掬起一捧寒凉的井水,不知在想些什么,干脆在井壁四周『摸』索起来。九娘临死前曾经拖着将死躯爬行过一段距离,不偏不倚刚到井口附近。她若为了求救,该向路边爬去才是,又为何往密林深处爬。
井里是否藏着什么东西?
谢镜渊双手抱臂,靠着井壁,见楚熹年四处『摸』索,掀起眼皮了他一眼:“你在找什么?”
楚熹年摇头:“我是想里面是否有线索,但并不能确定。”
太子完全不懂他们个在说什么,抬头盯着井口,希望那些该死的奴才赶紧找过来。然而不经意碰到井壁,后腰却忽然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他还以为是水蛇,反手就是一抓,指尖却碰到一张硬硬的纸。
“咦?”
太子从水里捞起,对着井口透入的月光一,却见是一张泡湿的信封,皱眉道:“怎么有封信?”
他此言一出,楚熹年谢镜渊都了过来。纷纷游到他身旁,却见是一张没有落款的空白信封,里面鼓鼓囊囊,应该藏着东西。
楚熹年道:“殿下,可否借我一观?”
太子还没来得及答话,谢镜渊就已经从他手里抽出信封,扔到了楚熹年怀里:“又不是什么东西,想便。”
太子向谢镜渊,觉得他『性』子有些反常,不乐意了:“谢镜渊,你懂不懂什么叫为臣礼?”
谢镜渊阖目:“等有一日太子殿下了皇帝再与我说这些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