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穴在男人一个深捣下裹着他的鸡吧疯狂收绞着,喷吐出一大泡淫水。

季宴礼被她这一下夹得低喘出声,他重重闭了下眼,额头上凸出几根青色的血管,瞳孔显得越发黑沉。

他抓握住她高潮颤抖的臀肉,将肿胀的阴茎从她逼穴里猛地抽出,翻过她的身子将人摆成跪趴的姿势。

扶着赤红的性器正要欺身上去,余笙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蹬着腿一下从他身前滚到床下。

季宴礼没想到她会突然来这一招,皱起眉,弯腰下去想把人捞上来,余笙已经甩开他的手,连滚带爬的往外跑。

身后床榻摇曳,男人跨着长腿从床上下来,几步就走到身后,刚好在她开门前将人拉住。

他沉着一双眼,一言不发,从身后一把将人按在门板上,掐住她的腰,将她的屁股往上一撅,扶起肿胀的性器就要插进去。

余笙扭头看到他眸色冷沉,面无表情,看起来虽然跟平常一样,但气质却完全不同。

以往的他虽然也霸道强势,但起码还有点人气,但现在,他整个人阴鸷得不像话,即便在做爱,竟连声音也极少发出,就像个没有感情的人形打桩机。

余笙有种预感,若真让他进去,今晚她恐怕会被他干死在床上。

越想越觉得可怕,扭动着从门板上滑下来,就在男人弯腰要把她捞起来的一瞬,她抓着旁边柜子上的一个摆件,随着头顶胡乱挥去,嘴里失控地大叫:“季宴礼,你不能总这么不尊重我!”

也不知道砸到了哪里,只听到一声闷哼,季宴礼抓在她腰上的手陡然松开,整个人后退了两步。

余笙就趁着这个空档,快速把门打开,一路跑了出去。

她急促地喘着气,跑过去开大门的时候才发现手上还拿着东西。

那是一个七彩玛瑙雕刻的摆件,她刚刚就是用这个石头一样的东西,砸的季宴礼。

余笙盯着手里的东西愣了好久,才抓着门把缓缓回头。

她刚刚一直以为他在背后追,可现在却看到她身后空空荡荡,只有阳台上的窗帘被风扬起,空落落的飘在那里。

卧室里静悄悄的,听不到半点人声,刚刚狂跳的心脏平静下来之后,后背开始泛起一层冷汗。

余笙想不起自己刚刚砸到季宴礼哪里了,他为什么没有追出来?

以那男人此刻蛮横的个性,若人还好好的,不可能会让她这么轻松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