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往社交平台上传,余笙的声音突然传来:“你在干什么呢?”

季宴礼动作一顿,不动声色地收敛了嘴角的笑意,将手机上还没来得及发出去的图片删掉,不露出半点慌张的迹象,才抬起眸子朝她看去。

“程青有点事情找我。”男人没有半点心理负担,毫不犹豫就把锅往助理身上甩去。

不然呢?

他花那么多钱请助理是为什么?

维持老板的家庭和谐稳定,也是助理的重要职责之一好吗?

“...你伤还没好呢,他找你干嘛?”余笙皱着眉头小声抱怨,又小心翼翼去看他打着石膏的右手。

季宴礼的手伤得不轻,肩膀都脱臼了,也有不同程度的骨折。

余笙是特意把这阵子的行程都排开,回来陪他的。

她都不明白,伤得这么重,他那天到底是怎么忍着疼,把季成泽从楼下拉上来的。

那天会议室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余笙后来也听说了。

开始时,季成泽两父子以为拿到了谢温雅的那份股权,自觉胜券在握,在会议上对季宴礼咄咄逼人,想要把他逼下台。

却没想到季宴礼反手就甩出季成泽当年勾结绑匪,在国外谋害季承安父子三人的证据。

白纸黑字被甩到脸上,形势当场反转,季成泽不仅上不了台,还极有可能要去蹲大牢。

他当时嘴上否认,却是趁机翻出窗外,想来个死不认罪,想给自己的儿子留后路。

季宴礼怎么可能便宜了他?

竟拼着会被他一起拉下去的风险,也要把人扯上来。

他是定要季成泽跪在季承安和季宴宸面前认下他所犯的罪责,让他看着自己的谋划了一辈子的计划付诸东流,让他看看季承恩是怎么被赶出季家...等看完他的报应,他才有死的资格。

季宴礼用没受伤的那只手要把余笙搂到腿上。

余笙怕碰到他的手,不肯坐,男人抓着她一脸委屈:“我受伤了,连碰你的资格都没了吗?”

这话说得一脸哀怨。

可不是,自从他受伤之后,余笙紧张得不得了,不仅是没有了睡前福利,连睡觉都不一起睡了,现在越发夸张,抱一下都不行了。

季宴礼是真的觉得恼恨。

他恼恨的不是余笙,而是季成泽。

早知道弄伤手连老婆都不能抱了,还不如让他摔下去,死了好了。

看男人这副表情,余笙也知道自己有些太过紧张了。

她主动走过去,勾着他的脖子,避开他伤了的那只手坐到他腿上,嘴上还得小意哄着:“老公,我错了,我就是怕弄疼你。”

季宴礼抬眸睨了她一眼,得寸进尺:“那你亲我一下。”

余笙从善如流,捧着他的脸俯身下去,嘴刚贴上去,后脑勺却被他重重按过去。

男人炙热的唇舌瞬间倾覆下来,犹如一头饿极的野狼,将她瞬间吞没。

有力的舌头挑开她的唇缝,瞬间探进齿关,舌尖沿着她柔软口腔内壁往里顶勾,轻轻舔刮着她的牙齿,时不时又缠着她的舌头,搅弄着发出黏腻的水声。

余笙被他吻得浑身发软,迷迷糊糊的,什么时候被他抱过去都没意思到。

身下有什么东西硬胀的挤到她腿间,隔着层叠的衣料嵌在她腿间,随着他的吮吻,突突直跳。

“季宴礼...”她逐渐感觉出不对,气喘吁吁地叫着他。

男人却跟着追吻过来,手掌顺着她衣服下摆伸进去,迫不及待便握住了她饱满的胸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