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季宴礼和其他几个偏向季宴礼的大股东外,她算是股份最多的那一个,季成泽父子之所以这么看重她,也有这个缘故。

拿到更多的股份,他们便有了在季氏集团跟季宴礼抗衡的砝码。

听到这个问题,谢温雅嗤笑一声,扭头看他:“怎么,你想要?你想要也不是不行,跟那个女人离婚,我立刻把股份转让给你。”

季宴礼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哼笑:“我来不是要拿你的股份,是想让你把股份让给那两父子。”

明知道季宴礼不可能答应她的条件,谢温雅也不过说说而已,但他的这番话仍旧让她吃惊。

他不仅不要,还要让她把股份让给季成泽两父子?

为什么?

“惊讶吗?还是你一开始就没打算把股份让给他们?”看到谢温雅惊愕的表情,季宴礼笑了笑,又低低说了一句:“看来余笙猜的是对的。”

谢温雅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有些惊怒的看着他:“季宴礼,你是不是太自大了点?你知道季成泽父子私下已经购入多少季氏的股份了吗,再加上我的百分之十...董事长的位置不想要了?”

谢温雅是真的气懵了,从她刚刚跟余笙聊过之后,就一直心绪不定,眼下又跟季宴礼坐在一辆车里。

她逐渐薄弱的伪装在这一刻早已荡然无存。

“你很想我继续当这个董事长吗?”男人语气寡淡,仿佛没有任何感情:“以你讨厌我的程度,不是应该希望我快点下台才对吗?”

谢温雅却是突然顿住,终于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她沉默着没有说话,夹着烟的手终于想起要动作,刚放到嘴里要点燃,就听到季宴礼的话:“我跟余笙正计划备孕。”

谢温雅夹着烟的手抖了抖,终于还是放弃,她挫败的靠在椅子上,眼睛看着窗外黑茫茫的浓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