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脸上极有深意的笑容,隐隐有种预感。

她抬手敲了下门,听到里面传来低沉的嗓音。

“进来。”那声音低沉微哑带磁,只是一个音节就足以引人性趣。

余笙喉咙动了动,莫名又感觉到有股浓稠的液体正顺着她的喉管汹涌的往下滑,热烫地灌进她的肚子里。

她咬了咬唇,终于还是拧开门扳手,推门走了进去。

听到关门声,坐在桌子后面的男人缓缓转身。

他穿着一件白大褂,鼻梁上架着的金丝眼镜,将那双黑眸里的凌厉和缓了几分,整个人的气质因为这副眼镜而变得斯文和儒雅起来。

这人是季宴礼,却又跟以往的季宴礼不太相同。

余笙盯着他,滞怔着站在那里,有些搞不清楚这男人是要干什么。

“叫什么名字?”男人看了她一眼,低头拿过旁边的病历本翻开,那架势还真像一位第一次见面的医生。

余笙眼睛动了动,她回头看了眼身后紧闭的门,隐约猜到他想干什么,缓步走过去,在桌前的椅子上坐下。

“我叫余笙。”她咬了咬唇,姿势有些拘谨。

男人没抬头,在病历本上写下她的名字,又漫不经心地开口问:“哪里不舒服?”

“我...”余笙眼睫颤了颤,开始觉得脸上发烧,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终于开口:“我下面...下面不太舒服。”

余笙这辈子没干过这么丢脸的事情,哪怕是演戏,也没有演过这样的色情的桥段。

她一时竟是有些羞赧,连自己的专业都忘记,像个新入行的菜鸟,第一次面试时慌张无措的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