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晦暗不明:“哪里奇怪?”
说话间,手里的动作更重了几分力道,那颗脆弱敏感的肉珠被他挤成扁扁的一团,快速的在他指腹下可怜的晃动。
“啊...”余笙仰头抻长了身体,张开的膝盖猛然夹住他的大腿,她颤得全身的嫩肉都在颤抖,哭腔从喉咙里溢出来,她颤着声音求他:“我不知道,你帮帮我,帮帮我...”
话音刚落,脖颈被他猛然擒住,她刚把头抬起,男人冷冽强悍的气息已经扑面压了下来。
他凶狠得像一头发现猎物的兽,扑上来就是凶悍的吞咽与撕咬,全然没有了刚刚的绅士模样。
这个吻的凶狠程度超出余笙的想象,她感觉自己像是要被他吞吃下腹,舌根被嘬得发麻,嘴唇已然被吻肿了,她甚至没有喘息的时间,整个人仿佛要溺毙在这个浓烈且冗长的深吻里。
男人扣在她脑后的手掌烫得惊人,仿佛蕴蓄着某种凶悍,压抑,又极为深刻的感情。
他咬着她的唇,近乎失控地在吻她,挤在她腿间的手指跟着快速抖动。
“呜呜...”快感汹涌而至,小腹泛起尖锐的酸意,余笙腰腹抽搐着,那条底裤湿哒哒的全然被淫水湿透了。
她软在他怀里无助的喘息,眼眶全被他强悍的动作逼红了,没一会儿,她便蹬着双腿骑在他手掌上颤栗着攀上了高潮。
喷出的汁液顺着男人修长的指缝流到他手背上,湿黏的一团,亦如她此刻的状态。
季宴礼把手从她腿间抽出来,伸到她面前哑声问:“为什么流这么多水?”
余笙还陷在高潮的漩涡中意识不明,她愣愣的看着面前那只指骨分明筋络清晰的手掌,看它被她流出的汁水湿透成狼狈的模样,莫名升起一种满足感。
她挨过去,突然伸出舌头在他湿黏的掌心轻轻舔了一下。
不过猫舔的一下,季宴礼却被这一下刺激得阖紧了双眸,他微微仰起的脖颈间喉结剧烈翻滚,喉咙里溢出一声沙哑难抑的闷哼。
那阵酥麻一过,他再睁开眼时,眸低那压抑深沉的情绪似乎已经挣脱了束缚,已然蠢蠢欲动。
“还想要?”季宴礼抬起她的下巴,不动声色平稳气息,然而那压抑的呼吸,仍旧如野兽般粗重。
滚烫的气息扑在脸上,余笙被他烫得眼神迷离,表情茫然看着他。
男人扯了扯嘴角,环住她的腰,仿佛只是漫不经心的往上一托。
再坐下,余笙立刻感觉到腿间骑坐在一团粗胀滚烫的硬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