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在她被拍肿的阴唇上。

余笙的双腿无力地分开,脚趾蜷起,勾着鞋面,随着他越来越猛的抽送,两条腿摆动得越发厉害。

她匍匐在琴架上,两颗奶子坠到琴键上,奶头晃动着刮蹭着凸起的黑键。

季宴礼已然是忍到了极致,根本不给她适应的时间,插进来就一阵猛干,动作又急又重又急又重。

他紧绷着臀肌,腰胯飞速挺动,囊袋重拍向她的股肉,击溅起穴口的水液,阴茎抽插得频率快得不像话,圆硕巨大的龟头对着她敏感的宫口连续狠肏。

余笙的眼泪一下就被他逼了出来,她咬着手背,喘得又快又急。

她想捂住被他捅得酸软的小腹,男人却从身后握住她两只胳膊,扯着她上身向后仰身。

“季宴礼…不行…呜…”余笙终是忍不住,颤着声音哭出来。

这姿势比刚刚还要难耐,他从身后扯着她,不给她任何躲避的机会,粗长的性器插得又深又狠,仿佛要把她整个捅烂掉。

身下有哗哗的水声坠地,男人发出一声低喘,低头含住她的耳朵,嘶哑着嗓音低笑:“尿了?”

他说着就一个狠挺捅进来,余笙呜咽着哼叫了声,眼泪鼻涕流了满脸。

但她此刻完全顾不上了,小脸微仰,双目失神的望着房顶,两条腿弯折成奇怪的形状,两个膝盖抖得尤其厉害,腿间流出的汁水裹满男人肿胀的睾丸,哗哗往地板落。

季宴礼低喘一声,低头在她眼角重重亲了一口,他拔出阴茎,将她转过来,抬起她一条腿就再次插了进去。

“季宴礼…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