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梯子被人搬动过,但从吊灯上的痕迹来看,他是自己爬上吊灯,想要做什么或者取得什么东西的。从他的伤口来看他是被正面击中胸口而死,这似乎不可能由在地面上的犯人完成,但如果根本没有开枪的人呢?”
小林编辑站在一边,有点害怕地问:“你想说他就是邀请人,其实他是自杀的?”
“不,他是被杀死的。”白马探说。
他看向在二楼的工藤新一,似乎是在等着对方的回应,而工藤新一会意地说:“这位先生是被人杀死的。他的枪里的子弹都是满的,我想正常人也没有携带上膛的枪参加宴会只为了多带一颗子弹的习惯,更何况他还带着枪爬上了吊灯。”
工藤新一轻轻用脚碰了碰服部平次,示意这场属于年轻侦探的表演应该由下一个侦探接手了。
服部平次完全看不懂这两人在秀什么默契,他只觉得自己应该才是跟工藤更熟悉的那个,有点微妙的不开心。于是他清了清嗓子说:“受害人是得到了某种提示才搬来梯子到吊灯上去的,因为吊灯能落脚的地方其实只有一点,他为了看清或拿到在高处的某样东西就站在了吊灯上面,而就在这时,有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于是他回头,就被隐藏在暗中的子弹击穿。”
所有人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就在吊灯的对面,有个非常精致的挂钟,就在正门的上方,如果不抬起头去看的话,第一次见到会很难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