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升至顶点。

玉衡想起来了,数百年前,栖凤殿中,承华就是如此,用恶毒淫具撑开他的身体,将热蜡灌进他身子里。

嘴器插进肉穴,手上用力,软肉搅不过铁具,被迫张开,露出里头水红的嫩肉。

九婴手指探进去,又摸又戳,骚话张口就来:“我瞧不见新娘子的膜,还要往里摸摸……”

玉衡听他羞辱,双目发湿,羞怯欲死,身体蒙上一层薄汗。

九婴道:“新娘子是个荡妇,这幅身子,哪里都不干净,碰上一碰就满手的水,早被人玩烂了……”

“滚!”

玉衡眼中全是水色,九婴心中一软,凑上去亲玉衡额头:

“莫要哭了,不干净也无妨,谁叫我就非你不可呢。”

……

第二日,玉衡发了高热,九婴将逍遥仙寻来,倒也不是什么宽恕,不过是寻常医师,很难叫玉衡一日之内便能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