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撬开他的生孕腔。那物件磨在生孕腔入口,试图强行拱进去。

“呜……畜生……”

玉衡君哀叫一声,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又挣动起来。

常理而言,生孕腔只有情期方能打开,只是……以前他也不是未曾被强撬开过生殖腔,被顶进去的时候,玉衡君当场咬了舌头。

兴许是玉衡君拒绝的太过激烈,男人试了两次,并未得了方法,只能作罢。

也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在他身子里涨大成结,玉衡君已经麻木,滚烫进了身体,玉衡君打着细颤,瘫在地上……

终于结束了。

男人附身压下来,在玉衡君脖颈边轻嗅,四下弥漫的牡丹香已不比方才浓郁,裤裆里那物件儿也得了遭满足,终是没如野兽般躁动。

玉衡战战兢兢,动不敢动,生怕再来一回。

饶是玉衡小心谨慎,躺平如死,挺如鳜鱼,也挡不住色欲熏心。

再压下时,玉衡君红肿眼皮簌簌往下掉泪,崩溃讨饶,可那人早失了神智,只觉得他吵闹,不由分说将人掀翻按住,捂住他的嘴,往死里顶。

自打断了灵脉,玉衡忍痛不得,若是情期还好,若非如此,就只能让他觉得煎熬。

玉衡君咬牙忍着,疼很了才叫两声,途中倒也哭着高过几次,阳气一泄,更觉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