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猛的把那“尾巴”插回去。

殷冥咬紧牙齿,扭曲愉悦的想:他不知道是谁。

他挂在这里,谁若进来,谁都可以。暴戾、情欲皆无需压抑,更无需负责。

“啊…啊……”

那日,殷冥掐住遍布指痕的腰,?H进被使用过度的女腔,刚进去便顶到凝在穴里的热蜡,穴中肿烫,顺着阴茎流出的骚水微微发红,大抵是烫伤了肉壁。

玉衡在叫,似是在哭,更似求饶,还似是叫他的名字。

肉穴疼痛抽搐,却箍得人太爽。

他拔不出来。

夜里,门又再开,壁奸成了轮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