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微抬下巴:“手表加票两百块,和我刚刚算的账,一共六百,何秋同志,我算的不对吗?”

何秋不敢说不对,就怕沈棠为了求证戳穿她的身份。

她眼巴巴的望着韩忠国,手表为什么会坏,还是因为他家小孩调皮挣抢着要看才摔坏的。

韩忠国无视掉何秋的眼神。

六百块,那简直就是在割他的肉。

他养了三个孩子,老家要寄三分之一的工资,平日里战友的遗孀有困难他也要伸手帮忙,能留下的钱本来就不多。

就算给何秋彩礼,他也顶多能给到两百,再多的就没有了。

婚还没结呢,何秋在他心里就是个外人,根本不值得他拿出六百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