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里端着的矜持和暧昧与喷薄的欲望相抗衡。

她那些晦涩难言的爱意混着江潮滴落在自己脸上的汗水,渗进身体里,朝着四肢百骸延伸。

像热带雨林里匍匐在湖底下的水藻,密密麻麻,占满整个心脏。

关之槐拔除不掉,只能任由它们栖息安眠。

恰逢,天上落雨了。

一颗豆大的雨滴坠在了关之槐脸上。

关之槐用很轻很轻的声音叫了一下江潮的名字。

江潮往前走的步伐似乎停顿了一下,但又怀疑自己听岔了,继续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