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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乐天捂着额角,痛得半晌说不出话,只能死死地盯着关之槐,如果眼神是刀,可能关之槐早就已经被他杀死。
关之槐云淡风轻地看着石乐天,仿佛那只杯子不是她砸的。
她说:“我的价格是。”
“你,去,死。”
愣着干嘛,鼓掌啊!
江潮:我是没忍住,但不好意思,在天台那次,是我强迫了关之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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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午后的操场,散发着塑胶跑道升腾起来的刺鼻气味。
关之槐蹲在场边一颗大树底下,手里揪着地上的花花草草,等着体育课铃响。
杯子砸到石乐天头上的那一刻,她确实内心爽到想尖叫。但是现在平静下来,有点后知后觉的害怕。
她知道石乐天家的背景,如果石乐天向关项明告状,关之槐接下来一段时间不会有好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