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晒了一上午的褥子,回屋歇着。

卢光宇跟着进来,那颗蠢蠢欲动的心早就难以按捺,他作势帮驰远铺床,眼睛里却锐芒闪动:“你昨晚做什么了?”

驰远有点想笑:“你猜。”

“我不猜。”

“嘶……”驰远皱起眉,面露不解,“我说卢光宇同志啊!我现在有点看不懂你,你在意的到底是谁?”

卢光宇盯着他看了几秒,忽然笑了:“都在意。”

驰远:“……”

“我就是想看戏。”卢光宇说,“我的苦情戏,你的独角戏,他的五禽戏,别人的鬼把戏,都爱看。”

“靠!”驰远惊叹一声,忍不住竖起大拇指:“你是个人才。”

“和你比起来我只是个废柴。”卢光宇按下他的手指,凑近小声说:“不然我胳膊断了,你腿怎么好好的?”

驰远乐了,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腿也断过,正想说点什么,韩山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吴良贵,你联号呢。”

一颗上午刚剃过的秃脑袋从窗户下边冒出来,吴良贵扭头朝屋里看了眼,支吾道:“不……不是换搭子了吗?”

“明天开始。”

“哦,忘了,我这不是看里面还有别人嘛。”

联号包夹本来也只是为保证没有人单独行动,何况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