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自?己的儿子,亲近的侄子外?甥,管教也是有的,但再旁一些的亲戚,可就未必能管得过来。而他们犯了事,又为了维护自?己的名声,不得不弹压,如此?一来?,岂不姑息?更别提教养品行了。”
白衷行说完这话,再看若有所思的梁道玄,不免慨叹国舅爷简直是单纯仁柔,这样的人在官场上?,岂不要被倾轧得体无完肤?能为自?己仗义执言,已是其上?佳品性的佐证,为报这一恩情,他也得在这路上?好好回护梁国舅,不教他被那边三位官场老辣之辈所欺压。
没过?一会儿,雨势稍缓,徐照白召回众人上?路。
这不是一行人所经过?的第一场雨。一直到抵达河西道内,雨几乎四五日都没有停过?,在白亭驿,几日都潮闷度日的队伍终于入驻出肋道以来?最大的官驿,也是自?河西道西陆路入京的必经之路。
梁道玄吃过?热餐,第一件事便是提笔写家书,家书内容简单,只有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