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躺到诊疗床上,光裸的双腿分开搭在床边,耳边传来帘子拉上的声音,她盯着头顶雪白的天花板,还有点搞不清状况。

季宴礼走到她腿间,手上慢条斯理地戴着手套,镜片后的视线却垂落在她腿间。

“哪里痒?指给我看。”

他穿着一身白大褂,高挺的鼻梁上架着金丝眼镜,整个人显得尤其的斯文内敛,就像一个长相清隽却极为专业的男医生,没来由的让人心生好感。

然而,就是这样的人,开口说的却又是这样色情的话。

余笙的腿张得大开,私处全然暴露在男人面前,他还装出一副不懂的样子,定是要把她仅剩的那点羞耻感也全打碎掉。

她眼睛热得厉害,嘴唇咬得发白,终于还是抬手指了指自己张开的腿间,带着颤抖的尾音说道:“这里...”

季宴礼瞳孔沉暗,垂着眼眸望下去。

她指向的位置是光的。

嫩生生的阴阜,肥美厚嫩,弧形饱满,肥嘟嘟的夹着中间那条粉嫩的窄缝。

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盯着看的缘故,穴口裂开的缝隙微微翕动着,开始往外流出透明的汁液,莹润的裹到那张雪白透粉的阴唇上,亮晶晶的,仿佛两片裹着糖浆的果冻。

男人喉结微滚,戴着手套的手缓缓搭上那片漂亮的三角区域:“这里?”

手指温凉,碰上来的一瞬倒让余笙不防,身子重重哆嗦了一下,她发出一声轻喘,下意识叫出了他的名字:“季宴礼...”

季宴礼漆黑的眸子抬望过来,与她濡湿无措的目光撞在一处。

他眸色冷沉地看着她,嗓音沉了几分:“叫我,季医生。”

余笙与他对视了片刻,很快就败下阵来。

金丝雀的义务就是讨金主欢心,他想玩什么游戏,她就该配合,他要她叫他什么,她也理应顺从。

“季医生...不是那里。”她纤瘦白嫩的手往下对着那条窄缝,指了指:“是这里。”

“这里?”男人的手顺着她所指的方向下移,修长的指尖被阴唇夹出的那道缝隙间轻撩了两下。

余笙被他撩出一阵酥麻,她轻轻抖颤了下,咬着下唇轻声说:“是里面。”

季宴礼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修长的手指已经挑开那道紧闭的阴唇,挤进那团温热的蚌肉里,指尖漫不经心的探进去,一路在那条细窄温热的缝隙里来回剐蹭。

“什么感觉?”男人一边动作,一边看她反应,仿佛真是一位在给她诊治的好医生。

他手指上带着细微的薄茧,剐蹭间带来刺刺的酥痒。

余笙撑在床沿的脚微微蜷缩,双腿开始颤抖,但她依旧张着腿放任他的动作:“没那么痒了。”

“不痒了吗?”他语气带着疑惑,手指忽的滑上去,抵到那颗微微颤栗的小肉珠上,往下挤按,随即轻慢地开口:“那这里为什么肿得这么大?”。

“唔...”他猝不及防的动作带来极强的刺激,余笙整个人像是被人按住了开关,小腹陡然一紧,整个上身都从床上弹了起来。

男人摁压住那颗娇嫩的阴蒂,快速挤揉,嘴上却十分无辜:“反应这么大?是疼吗?还是痒?”

那颗粉色的小肉芽在他手指间被蹂躏得东倒西歪,余笙咬着唇,双手抓着床边的栏杆,试图忍耐这些磨人意志的快感,却抵不住他愈发猛烈的攻势。

她仰头种种靠回床板上,呼吸急促的望着天花板,强烈的快感翻涌上来,将她眼睛都逼得一片濡湿。

“告诉我,还痒不痒?”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仿佛要把那颗小珠揉烂揉碎。

快感翻涌得越发强烈,余笙抓着栏杆的手用力到发白,踩在床沿的两条腿绷出筋络,撑得她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