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我以后叫你‘季宴礼’行吗?”
季宴礼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抬望过来的目光冷厉强势,明明是自下而上的视线,却给她一种强烈的压迫感,仿佛他才是站在高处的那个人。
“你平时叫林儒洲也叫得这么生硬的吗?”他还在记恨昨晚的事。
在关于她的所有事情上,这季宴礼承认自己就是小肚鸡肠,而且越来越贪心。
他就是要跟林儒洲比。
林儒洲能从她那里得到的所有优待,好处,他全都要,而且还要更多。
余笙被这个问题问得有些懵,但结合他的第一句话,她也很快得出结论。
“...宴礼。”
这个称呼叫出口,喉咙竟莫名有些发干,脸上似乎也热了起来,余笙强自镇定地问:“那我私下里叫你‘宴礼’,可以吗?”
季宴礼没说话,但脸色明显缓和了许多,他后腰靠回沙发上,低头衔了一支烟,拿出火机点燃,吐出一口烟雾,看着她语气很淡地说道:“不用觉得不习惯,以后,你多的是机会这么叫我。”
他显然是看到她脸红了。
余笙的心脏一跳一跳的,被他这话弄得莫名失序。
她悄悄咬了下唇,赶紧把话题引回正题:“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去见莱恩博士...或者,你也可以把他的地址告诉我,我自己过去也行的。”
季宴礼咬着烟嘴,浓白的烟雾将他的面目模糊,他用那副被烟草熏染过的沙哑嗓音低低开口,又是毫不相关的一句话:
“我昨晚没有很高兴。”
男人语气分明寡淡,余笙却莫名听出了几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