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似地干着她,双手扣住她的屁股,将她紧紧按在胯下,肿胀的性器犹如一根巨大又锋利的矛,凶残狠戾的刺进她的身体里,冲刺一般的连续狠击。
余笙感觉自己简直要被他捅死了,干烂了。
她蹬着双腿,全身的白肉都剧烈颤动,头深埋在枕头里,急喘的哭叫声从棉絮里泄露出来。
声音沉闷压抑,却是听得出的可怜。
林儒洲听到手机里传来的哭声,有片刻的呆怔。
他不知道余笙为什么哭。
是因为蒋红英的事,还是知道了什么?
后脊泛上冷意,但林儒洲是万万不敢在她面前主动承认的,只当做不知道,急声询问:“阿笙,你是怎么了?你有什么事情告诉我,我们一起解决...”
他的声音从听筒传过来,但余笙已经全然听不见了。
她此刻满脸潮红,眉目含春,眼神迷离到说不出话,明显是被男人肏上瘾了。
双臂紧抱着枕头,丰盈圆润的雪乳被男人撞得前后晃荡,奶头在丝质枕面柔软的布料上来回摩擦,带起一阵酥麻的痒意。
身后的男人紧密地贴过来,余笙甚至能感觉到他下腹处一块块充血凸起的肌肉,随着抬胯顶弄的动作一起律动,阴茎凶悍抵在她体内摩擦,穴内传来又胀又痒的刺麻。
她哭得嗓子都哑了,脚趾在床单上急切的乱蹬,妄想从这灭顶的快意中挣脱出来。
林儒洲的声音也变得急迫:“阿笙,你现在在哪,我这就过去找...”
他没说完的话硬生生被截断在半空,仿佛一场戏正演到酣处,却被导演突然叫停,只剩一片茫然。
季宴礼挂断电话,径直把她的手机关机,远远丢到沙发上。
余笙就趁着这片刻的喘息,用手肘支起身子,扭着屁股,惊慌失措的往前爬。
她试图把体内那根过分巨大的性器拔出来,然而没爬两步,腰上陡然一紧,身子已经被他硬生生扯了回来。
“想去哪儿?去找林儒生?”一想到这种可能,季宴礼眸色全暗了下来,他不准她逃离一分,沉腰顺势一个狠骛凶猛撞击。
“啊”这一下,那根尺寸惊人的性器一整根全捅了进来,两颗大睾丸狠狠一下拍到余笙的逼口上,撞得她瞬间跌回枕头上。
余笙整个雪白的肉身都弹跳起来,尖叫声破碎着闷进枕头里,紧绷的身体犹如一根刚被人拨弄过的弦,剧烈颤动着,喷涌出的淫水从被肉棒堵满的穴口四周中喷射出来,全溅在男人的下腹上。
他的肏干变得越来越凶恶,几千万的床垫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