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铃声却响了一遍又一遍,电话那头的人似带着一种焦急的压迫,定是要等到一个回音。
他怕是有什么急事,停下动作,伸手把手机从她的裙子里掏出来。
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来电人,季宴礼眉峰微挑,嘴角已是勾起一抹冷笑。
按下了接通键,他把手机放到余笙枕头边。
“…阿笙,你跑哪儿去了?”林儒洲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刚刚还凌乱不堪的呼吸声瞬间消失。
余笙趴在枕头上下意识屏住呼吸,一瞬间还没反应过来,几乎以为是幻听。
“阿笙?”林儒洲疑惑的声音清晰无比的从耳畔传来。
余笙猛的睁开眼睛,震惊地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旁边的手机,屏幕上跳动的数字清楚地提醒她正在通话的事实。
本能的感觉到慌乱,像是被林儒洲当场抓奸在床,既是愧疚无措,却又担心是医院里的蒋红英出了什么事。
她只能强装镇定,对林儒洲说自己还在外面,又问他蒋红英现在的情况。
“你妈没事。”林儒洲答道,“就是你出去了那么长时间,还不回来吗?”
余笙咬着下唇,正想着怎么开口,身后的季宴礼忽然倾身下来。
他刚刚把衣服脱了,赤裸宽厚的胸膛滚烫的贴到她身后,呼吸扑到她颈间,带着灼热的气息,烫得她缩着脖子,止不住的哆嗦。
男人扶着她的腰,肿胀的性器挤进来更多,坚硬的龟头抵着她娇嫩的子宫壁,慢条斯理的磨搓着,一面磨还在一遍挤,两颗大睾丸堵着她的逼口,几乎要跟着一起塞进来。
余笙咬着下唇克制,却仍旧被他磨得难耐地蹙着眉,颊间一片潮晕,后背潮汗又起。
“阿笙?你在听吗?”许久没听到她的回应,林儒洲疑惑地开口。
“...在。”她强忍着身下漫上来的剧烈快意,艰难发出声音:“儒洲,我现在有点事情,晚点才能回去,你请护工先帮忙照看一下我妈。”
余笙真的有点忍不住了,不知道她刚刚那句话是哪里惹到了季宴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