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几声意味不明的音符,竟得她挺腰夹紧,逃命般往上攀爬。
逼口一绞一夹,爽得季宴礼拉长的脖颈连连叹气。
阴茎抽动得越来越快,捣干声越来越重,余笙的身体扭曲成一片,身体抖动得越发厉害,嘴里憋不住一直在呻吟,下体的湿液随着颠撞的动作,一汩汩地拍溅成丝,黏在两人交合的性器相拉着丝的往琴键上坠。
高潮的余韵让她止不住的颤抖,急促的心跳声覆盖耳膜,久久缓不过来。
呼吸间都是男人身上清浅冷冽的草木香,身下含着他滚烫的性器,水淋淋的,软得要谁过去。
“…花房那边找过没有?”一句话遥遥从门外的走廊传来。
余笙睁开眼睛,神经陡然绷紧。
“…没有,那边平常都没人的…要过去看看吗?”
余笙听出其中一个声音是林儒洲的,而且两人的对话,明显是要往花房这边过来。
“季宴礼,停下,有人来了…”
她去推男人的肩膀,季宴礼却像是没听到,肏得更狠了。
他掐着余笙的屁股,腰胯摆动的速度惊人。
圆硕的蘑菇头连续捣撞着她脆弱敏感的内壁,粗壮的肉茎将她塞满又抽出,鼓胀的精囊拍打着她的穴口。
张开的大腿在过多的快感中绷紧颤抖,露出的蜜穴毫无招架之力,只能生受他的侵入与占有。
逼穴被这几记狠顶给捅得绞缩,小腹开始不受控制的痉挛,身体僵直着,贴在他怀里不停地抖动,喷出的汁水把男人的裤子全打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