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完全被他撑开了。
“哪里不算数?说好的五分钟,你做到了吗?”男人抽拉着茎身,动作不紧不慢,赤红的肉茎从她的肉洞中拉出一片潋滟水光,裹挟着她娇嫩的软肉,再次狠戾地捅插进去。
“呜….”余笙死死咬住手背,再也说不出话。
男人的性器整根贯入,粗大的撑满她的身体,她确实是没做到,让他还这样硬。
余笙紧绷着大腿,全身的嫩肉都在距离抖动,逼口绞着那根大阴茎剧烈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湿液。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快感沿着尾椎快速上涌,小腹紧绷抽搐。
她软着膝盖往下滑,却被季宴礼托着小腹又捞回来,他把她的屁股抬得更高,肿胀的性器从身后强悍地捅插进来。
性器摩擦的咕唧声越来越密,阴茎每插进来一次,逼穴就跟着滋出一片水花,鼓胀的睾丸快速甩动,凶狠地抽在她被拍肿的阴唇上。
余笙的双腿无力地分开,脚趾蜷起,勾着鞋面,随着他越来越猛的抽送,两条腿摆动得越发厉害。
她匍匐在琴架上,两颗奶子坠到琴键上,奶头晃动着刮蹭着凸起的黑键。
季宴礼已然是忍到了极致,根本不给她适应的时间,插进来就一阵猛干,动作又急又重又急又重。
他紧绷着臀肌,腰胯飞速挺动,囊袋重拍向她的股肉,击溅起穴口的水液,阴茎抽插得频率快得不像话,圆硕巨大的龟头对着她敏感的宫口连续狠肏。
余笙的眼泪一下就被他逼了出来,她咬着手背,喘得又快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