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完没了了。
她突然主动圈紧,握得男人溢出一声闷哼,阴茎在她手里一个剧烈猛跳。
余笙就趁着这个时候握着他从根部往上重重一挤,拇指趁机捻到他的铃口,对着顶端快速翕动的小孔重重刮了过去。
“唔!”季宴礼显然没想到她会突然动作,马眼被刮到的刺痒与茎身被挤弄的胀疼同时袭来。
阴茎在她手里重重的一弹,他低头下去,凶狠的衔住她的唇,同时带着她的手在自己弹动的肉茎上快速撸动。
一大股浓稠的精液从马眼喷出,落在余笙的手上身上,那浓郁的栗子花香瞬间弥漫整个房间。
好不容易抽出嘴,却发现季宴礼仍旧不肯罢休,握着她的手继续动作,刚刚发泄过的性器还没有软下去,就再度肿胀起来。
余笙又急又恼,空出另一只手去抓他手腕。
她不留长指甲,但下手很重,季宴礼的手背上顿时多了几道红色的抓痕,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尤其明显。
男人动作一顿,她便趁机推开他,起身躲开几步。
她明明是过来帮忙的,硬是被这人又占了便宜。
余笙瞪着眼睛想骂他两句,可一对上那双深邃带笑的黑眸,她却是心口一窒,心跳莫名失序。
“我真是疯了才来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