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会在一瞬间让他想起“母亲”,“壁炉”,“被窝”,“甜点”等一系列让人感觉到窝心又温暖的词。
他眼睫微动,终于正眼看她。
小姑娘脸上稚嫩,身高还不到他的肩膀,小小一只,表情里却有一种坚决的勇气。
他心口微微胀起,这几天第一次,又感觉到了心跳。
原来,他的心脏还在,原来他还有没有死。
“我就住在前面那栋白色的房子里,你晚上要是真的受不了,一定要去找我。”余笙仔细嘱咐,毕竟留着性命比什么都重要,老师也不可能见死不救。
见他依旧没说话,余笙叹了口气,她后退两步跟他告别:“那我...回去了。”
回应她的只是一阵他一贯的沉默。
余笙又看了他一眼,便慢慢转过身,一步三回头的往回走。
男人依旧站在原地,像是忘了动作,只一双漆黑的眸子始终落在她身上。
女孩瘦瘦小小的,脱掉了长羽绒,里面竟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芭蕾舞裙。
紧身衣勾勒出她的身形,虽然没有发育完全,但也足够吸引人的目光。
一阵风过,她大约是觉得冷,抱着胳膊瑟缩了一下,又扭过头看了他一眼,像是很不放心的样子。
季宴礼就没见过这样单纯的女孩,以往围绕在他身边的,要么是妆容精致的世家千金,要么就是狐朋狗友不知道从哪里带回来的小辣妹。
她们也会对他示好恭维,但无一不是因为他良好的家世和优越的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