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反倒扯得窗户里的季宴礼都跟着要一起坠出去。

楼下的人被这惊险的一幕吓得纷纷尖叫,这一刻,余笙的心跳却几乎停止。

季宴礼...等我...

她在心里默念,一路狂奔,路上的车子被她横冲直撞气得猛摁喇叭,她却像是聋了一样,完全听不到。

心跳把她的声道全占满了,胸腔仿佛被热浪燎过,胀辣一片。

余笙挤开人群要往楼里冲,却被人拦下:“抱歉,现在不能进去。”

“那个...那个男人是我老公...”她都没注意自己的声音在发抖:“我得进去...”

“哪一个?”警员盯着她有些怀疑。

翻到窗外的是个老头,而拉着他的是季氏的董事长。

季氏的董事长,结婚了吗?

“季宴礼...季宴礼...”她喘着粗气,眼泪已经不受控制的涌出来。

她仰着头,拼命眨着眼睛,不敢让眼泪模糊视线,眼睛只盯着高空中那抹身影。

他们刚刚约好了,中午要一起用餐的。

“你让我进去,我得进去...”她边哭边叫,疯了一样要往楼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