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浑身瘫软着靠在男人肩膀上,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微微颤栗。
外面打扫的人早走了,季宴礼低头吻了吻她汗湿的鬓角,扶着她的吞,将依旧肿胀的性器从她腿间抽出。
没了的堵物的肉穴小孔大张着,很快就有浓白的稠液从她体内涌出,一大坨滑到地上。
余笙身下狼藉一片,红肿的穴口糊满了各种稠液和摩擦生出的泡沫,黏糊糊的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滑。
季宴礼将她抱到外面,打开车门将人放进去,又从旁边抽了几张湿纸巾帮她仔细清理。
然而刚擦把外头的黏液擦干净,又不断有新的白稠流出来。
他刚刚射进去的实在太多,射的又深,怎么也弄不干净。
刚被狠肏过的逼穴又敏感,哪怕他用了最轻的力道,她仍旧被刺激地逼口张合,吐出来的精液混合着她生出来的淫水,越发粘稠。
余笙靠在椅背上意识虽然模糊,身体却有感觉,没几下就不肯配合,皱着眉哼哼唧唧地叫着好痒。
下面又湿又痒的,但又不止那么简单,像是被什么糊满了,各种复杂的感觉,总之就是极不舒服。
她扭着屁股在湿哒哒的座椅上难耐的喘息,脸上的表情是看得出的不耐。
“不舒服?”季宴礼倾身靠上来,低头在她嘴唇上亲了亲。
余笙眯着眼睛,抬手抱住他的脖子,脑袋靠过去,挤挤挨挨的磨蹭,嘴上黏糊糊的抱怨:“好黏...下面...”
裤子还被他扯坏了,漏着风,更是湿痒难耐。
“先带你去洗个澡?”男人从车外弯腰进来,一只手撑着座椅,一只手扶着她的腰,高大的身体在车里弯折成极不舒服的姿势,却仍是轻声哄她。
余笙完全没注意季宴礼的姿势,只埋在他脖颈里,呼吸沉缓得几乎要睡过去,好久才低低哼了一声:“嗯...”
男人托着她的腰,将人小心翼翼的从车子里抱了出来,打横抱着她往外走,打算回老宅的房间先洗个澡。
两人身上都有些狼藉,季宴礼没有走大路,而是从车库后面的小林子钻过去,打算避着人回到老宅。
刚走到半途却忽然听到树丛另一侧有人在低声谈话,他听出说话人的声音,脚步一顿,找了个隐蔽处,静静站着。
“...你妈刚才跟季宴礼聊得怎么样?”
“...还能怎样?季宴礼是铁了心要娶那个女明星,肯定不会听她的话。”
余笙这时候被冷风一吹,人也清醒了不少,正好听到两人话里提到季宴礼的名字,耳朵顿时竖了起来。
说话的男人声音苍老,余笙不认识,但回话的那人,她却认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