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看见那辆迈巴赫正朝他们缓缓开来。

还有段路程,余笙索性抓着他的手塞进身上的大衣口袋里,用手肘夹着他的手臂,让他贴近自己。

她用体温给他取暖,嘴上却还不忘威胁:“你抱紧点,要是病情又反复,我一定不要你了。”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季宴礼搂着她的腰,倾身压下来,下颌抵在她的肩膀上,低哑的嗓音带着笑,半真半假地顺着她的话头开玩笑:“那我可得抱紧点,没了你,我可没法活了。”

他说话是,还抱着她的身体微微摇晃,仿佛某种催眠的频率,带得余笙意识都跟着恍惚起来。

“胡说八道,怎么就没法活了?”余笙不爱听这话,用手肘往后顶了顶他:“你可别拿这种话来威胁我,我不吃这一套。”

季宴礼没说话,嘴角的笑意却是控制不住的弯起。

她哪句真哪句假,他听得分明,威胁的话里也全是对他的关切。

她果然是爱他的。

连日来的阴霾仿佛在这一刻被夜风吹散,胸腔里那淤积的郁气终于全部消散。

他收紧手臂,将她抱得越紧,恨不得把她融进自己的骨血里,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微微磨蹭。

她领口里露出的嫩肉被季宴礼下巴上冒出的胡渣蹭得直痒,他呼出来的鼻息更是往她领口里钻,仿若一根轻巧的羽毛,总在似有若无的撩着她最敏感的地方。

余笙呼吸都不自然起来,她缩着脖子,试图离他的脑袋远一点,可她越是扭,他凑的就越近,最后嘴唇都贴了上来,在她的颈侧轻吻。

“季宴礼...你过去点...”她气息不稳,声音都带着几丝颤抖的尾音。

“嗯。”男人应了一声,动作却没停。

他沉迷于她的体温与味道,贪婪着舔吮着她皮肤的纹理与质感,全然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