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取悦了他。
这男人一直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将她视为他的所有物,肆意摆布她的人生,轻易给她的身边人下结论。
就这么轻飘飘的告诉她,这是坏,那是好,还要她没有理由的接受。
他凭什么?!
“配不配是你说的算的吗?他不配,你就配了?你又是什么好人?”余笙毫不犹豫的反口质问,猩红的眼睛里迸出的恨意让季宴礼脸色一变。
他沉下脸,捏着余笙的下巴,墨黑的瞳仁里一瞬间涌现出让人胆怯的寒意,但也只是一刹那,眨眼的功夫冰霜褪去,他又恢复了平静。
季宴礼扯了扯嘴角,语气意味深长:“你现在不懂没关系,以后自然就懂了,你只需要知道一件事…”
他压低了声音倾身下来,高挺的鼻梁几乎抵到她的脖间,余笙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那股冷冽的雪松香。
像是大雪天,踽踽独行时撞见被雪压垮的松枝,扑面而来的冷意,冷清中沉郁的木质味道,很淡,却极具侵略性。
余笙听到男人低沉的嗓音,悠悠叹出一声,有着被烟雾燎过的沙哑质感,萦绕耳畔:
“余笙,你是我的,这辈子逃不掉…”
0095 紧跟身后
余笙回到包间时,林儒洲正在里面低头玩手机,看到她进来抬起眼皮随口一问:“结束了?”
她脚步一顿,有一瞬间的僵硬,只囫囵应了一声。
林儒洲的心思全在手机的小游戏上,只开口问道:“你刚刚怎么碰到那个冯静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