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时将它含金嘴里,先是温柔地轻吮,力道不大,牙齿偶尔轻轻咬着她扯上两下,等余笙受不住轻哼出声,他便将它整颗含住,用力嘬吸,力道越来越大,仿佛真想从奶头里吸出汁来。

“嗯啊...”余笙被他玩得一阵急喘,她蠕动着身体,无助地抬动着胸乳,也不知道是想从他身下挣脱,还是想把自己送给他,让他玩弄得更深一些。

只将那两颗奶子都吃得湿淋淋,胀得发红,季宴礼才从她胸前抬起头。

男人此刻眸光沉暗,却是隐隐透出一道亮光,仿佛一头发现了猎物的兽。

“宝宝,够湿了吗?”余笙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已经托着她的腰将她下身抬起,手往下一伸,轻而易举便剥了她的裤子。

湿透的腿心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凉意让她下意识瑟缩着想夹腿,刚有动作,男人却已经扣住她的膝盖,将她的腿强势地往两边掰开。

奶白的腿间夹着一道嫩红的粉,透出潮湿的水光,润泽一片。

他挑开黏连在逼口的一条丝线,声音越发沙哑:“湿透了。”

“季宴礼,别弄了...”余笙面红耳赤,夹不住腿,她便伸手把自己张开的小逼捂住。

理智稍稍回归,她便意识到这里还是病房,但凡有人从外面经过,一眼就能看到这屋里在干什么勾当。

季宴礼手指挑着她从手掌间露出的湿肉,指腹缓缓摩挲,反问她:“真的不要?”

余笙盯着他的眼睛,喘息着不说话。

他弄得她确实好痒,痒得有些受不住。

她喉咙咽了咽,勉强开口:“不...啊!”

话没说完,季宴礼已经拨开她挡在逼前的手,低头径直含住了她的腿心。

余笙的话断在半空,后背整个绷紧抬高,喘息声带着颤抖的尾音,刚收拢回来的理智全然消散。

男人温热的唇含住她潮湿的穴,灵巧的舌尖从层叠的逼肉间舔过,挑弄着裂口,一路刮到阴蒂上,对着那颗勃起的小豆重重嘬了几下,又在她颤抖的惊叫中一路舔回穴口,顺着她逼口翕动的频率,将舌头喂了进去。

他模拟着交媾的动作在她体内翻腾搅弄,玩得余笙不住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