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不离开他。
“我只有你了...”毕竟这是他唯一想要牢牢抓住的温暖了。
余笙心口仿佛被狠狠揪了一下,疼痛难忍。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季宴礼,从她第一次见他,他都是那样的傲慢且自负、冷漠又强势,仿佛凌驾于众人之上,永远不懂得屈服为何物。
但眼前的他,却像是一只脱掉了伪装的外壳,对她袒露出自己脆弱的内里,以此妄图能祈求到她怜惜的大狗。
余笙喉咙一片酸涩,她收紧了力道,将他抱得更紧,想借此给他更多的支撑:“不,你不止有我...”
她不会是他的唯一,他值得拥有更多。
季宴礼抱着怀里的女孩,力道越发强悍,恨不得能把她揉进骨血里,与他融为一体,再也分离不开。
“笙笙...”他再也控制不住,低头吻住那张阔别已久的唇。
他渴切的含住那两瓣娇软的唇瓣,本以为她会拒绝,却没想到她竟主动仰头迎上来。
她的主动无异于将他仅剩的那点理智点燃,噼啪一声仅剩烧焦的灰烬。
季宴礼低喘了一声,扣着她的后脑勺,辗转着唇舌与她厮磨在一处,舌头纠缠着将她勾进嘴里,细细密密地舔砸着她香软的小舌。
舌根被他吸得发麻,余笙气息不稳地哼了一声,仰着头想往后退,他却紧跟上来,将她紧紧压在墙上。
高挺的鼻梁几乎陷进她面颊的软肉里,他整个贴上来,低头加深了这个吻。
交缠的呼吸间,逐渐带出缠绵黏腻的搅水声,间或清脆的舔砸与女人的轻哼,将房间的气氛陡然点燃。
余笙攀着男人的脖颈,只觉得眼前一片晕眩,像是被他拖进了情欲的迷沼里,迷离惑人,不等她找到方向,身子却是一轻,竟被他托着屁股整个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