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后,却是又被她狠扎了一刀。

吃一堑长一智,同样的错误他当然不能再犯一次,自然是仔细问过,才能安心。

余笙抬眸冷睨了他一眼,却并不接话,只说了一句:“你是不打算吃吗?”

她的表情冷肃,望过来的眼神明显在传达一个讯号:但凡他的回答不合她心意,她便是立刻掉头就走,再也不会再来。

季宴礼瞳孔一瞬间缩紧,抬手便扣住她的手腕。

余笙垂眸看着他握着自己的手掌,没有挣扎,嘴唇却抿紧了几分。

季宴礼突然觉得眼前的情况十分古怪,她像是过去的自己,话虽不多性子却强硬霸道,他则像是以前的她,因为顾忌太多而被她轻易拿捏。

真是风水轮流转,他忍不住低头,额头压着她的手腕,发出一声嗤笑,声音很低地自嘲:“原来我以前是这样的,怪不得你要气这么久。”

余笙眼睫动了动,她其实不明白他突然笑什么,只是他握上来她的手掌很烫,贴下来的额头刚好压在她手腕的脉搏上,让她没来由的紧张。

她强撑着站在那里,梗着喉咙又问了一边:“你还吃不吃了?”

当然是得吃,他是决不能再惹她的。

季宴礼就着她的手,仰头吞服,柔软的唇瓣贴着她的掌肚,呼吸间,舌尖轻轻扫过。

一阵酥痒从手心里蔓延上来,她手指微颤,表情近乎失态。

余笙盯着他发丝茂密的颅顶,心跳仍旧轻易便失了序。

她抽回手,背过身收拾桌上的东西,刚想走,就听到男人的声音:“笙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