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很清楚,她不喜欢他拿资源砸她,更何况是分开之后这样大张旗鼓的给资源。
这完全不是季宴礼的行事风格。
不过这些话没必要跟陈姐说,否则就没完没了了。
“季宴礼真的好久都没出来露脸了,你说他到底得了什么病...”
陈姐大大咧咧,话题顺势跳到这里,话没说完,却见余笙已经站起身,拿着包就往外走:“我去医院看下我妈。”
...
余笙下楼,等人把车开过来。
一辆黑色库里南却突然从旁边开过来,停在她面前。
余笙看着这辆陌生的车子,眉头一皱,下意识要往后退开,降下的车窗里露出一张脸。
居然是季承恩。
男人对她笑了笑,开口问:“余小姐这是要去哪儿?”
伸手不打笑脸人,他态度好,余笙也不能给人摆脸色,只能笑道:“去下淮安路。”
本以为是寒暄两句,没想到季承安却说:“刚好顺路,我送你过去?”
余笙表情略僵,仍旧笑:“不麻烦季总,我自己过去就好。”
这里是余笙的公司,季承恩出现在这里本就很奇怪,他还一副主动亲近她的姿态,更让余笙不舒服。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干嘛要上他的车?
似乎是看出了余笙的顾虑,季承恩笑着解释:“我母亲就在前面做项目,我是过来接她,顺便还想送她个礼物,刚好看到余小姐,便想请您帮忙参谋参谋。”
这理由听起来也很怪。
季承恩想给自己母亲挑礼物,干嘛要让她来参考?
但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一会儿能见到那个女人,余笙却又心动起来。
也不知道是什么心理在作祟,她莫名很想弄清楚那女人的来历。
余笙终于还是答应,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
挑礼物并不是件麻烦事,季承恩其实已经让人准备了几样礼物,余笙只需要从这几样里选一个即可。
一件是镶满碎钻的珍珠耳饰,一件是独绣织锦的高定旗袍,还有一件是油青满绿的玉镯,每一样都造价不菲。
余笙一脸拿不定主意的表情,顺势问他:“可以问问,给令堂挑的是什么礼物吗?”
不同的礼物寓意不同,她不知道挑的是哪种礼物,怎么做决断?
季承恩道也坦诚:“是我父母的结婚纪念日,我替父亲过来取。”
“啊...”余笙应了一声,只在心里默默数了数日子。
才2月,天还有些冷,拿旗袍这会儿也穿不了。
“你母亲平常都喜欢国风的东西?”这三样里有两样属国风,另一样珍珠耳饰,造型也十分内敛温润,余笙就此推断,那美妇人当是比较爱国风类的物件。
果然,季承恩笑着点了点头:“确实,我母亲是爱这类的多些。”
余笙便是指着那条镯子:“这个吧,她大概会喜欢。”
季承恩垂目看她,眸色里笑意温润,眼中有欣赏之意:“我父亲也说拿镯子,余小姐还真是...”
是什么,他后面没说。
拿到了东西,余笙跟着他往外走,她感叹道:“季总和您母亲感情可真好。”
今天是工作日,季氏的办公楼离这里更不近,季家又不是没司机,季承恩那么大老远特意跑过来接自己母亲,不可谓不孝顺。
季承恩笑了笑,只说:“为人子,应该的。”
出来已经看到那美妇人等在车边,看到季承恩,她脸上扬起笑容。
季承恩加快脚步走过去,笑着叫她:“妈。”
女人眼睛在季承恩身上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