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僵直身子顿在原地。
她第一次深切的体会到被丈夫当场“抓奸在床”的惊惧与无措。
空气有片刻的凝滞,只能听到余笙带着颤抖的喘息。
“阿笙?”林儒洲的声音里带着些许疑惑:“是你吗?”
余笙胀红了脸,推着男人的肩膀,再次挣扎起来。
这一次,季宴礼没有拒绝,抽出依旧肿胀的性器,他沉一双眼将她放到地上。
身下突然的空虚让余笙有片刻的恍惚,脚踩才地上才发现腿软得厉害,身下黏哒哒的,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腿张得太大的缘故,腿间一阵阵的发虚。
她扶着门,艰难的站直身体。
季宴礼脸上没什么表情,只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动作,他眸色沉暗,瞳孔深处依旧像烧灼着火焰,目光露骨而炙热。
余笙被他盯得心惊肉跳,她转过身,背对着他手忙加乱的整理身上的衣物。
内裤被他扯坏了,她只能把挂在腰上的那团破布脱下来,刚要把裙子放下来,腰却是被人从背后握住,猛地往上一提,肿胀的性器甚至不需要扶,随着她湿哒哒的逼口瞬间顶插进去。
突然的贯入胀得她头皮发麻,余笙被这一下插得绷直了脚尖,贴在门板上失控地发出一声破碎的尖叫。
强烈的快感直涌而上,高潮来得又急又猛,瞬间让她崩溃。
余笙膝盖抖动着踮起脚,两块股瓣都在颤抖,被撑白的逼口咬着男人肿胀的性器难以抑制的抽动绞夹,猛然喷出水来。
季宴礼粗喘着压下来,将她颤抖的身体整个拢进怀里,高大的身体从背后将她压紧紧压在门板上,他一面快速撞击,一面在她汗湿的脖颈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