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
粗重的呼吸声在静默的病房里回想,喘出的气再次带出灼热,人仿佛又烧了起来。
男人垂目看着她没有动作,余笙却全然不知道他的难捱,安静了没一会儿,却又开始折腾起来。
“不舒服啊...”她哼哼唧唧地扭动,这一次抬的却是屁股。
张开的腿间几次往他胯下蹭,季宴礼眸色沉暗,阴茎在裤子里胀得几乎要撑裂出来。
他撑着身子,凝了她半晌,终于没忍住欺身下来,哑着嗓子问她:“哪里不舒服?”
“...下面。”房间里光线昏沉,他的声音又温沉低哑,仿佛旧时的留声机,悠悠的,酥得她脑袋跟浆糊似的,越发昏沉。
余笙又扭了扭屁股,皱着眉头,语气里带着几分嗔怪,异常勾人:“内裤湿了呀...”
她的身子早被季宴礼养馋了,即便他只是抵在那里,隔着那么多蹭衣料什么也没做,光是那跳动的脉搏与炙热的体温,都能让她湿得一塌糊涂。
听到这话,男人墨黑的瞳仁明显沉了下去,阴茎在裤子里一阵急跳。
他抬手轻柔地摩挲着她颈侧的软肉,嗓音越发沉缓悠长,几乎是在诱惑地低哄:“要不要脱下来?”
她有多湿,季宴礼已经感觉到了。
贴在一起的位置尤其的热,不仅是热,还有股湿热正沿着他的阴茎向内蔓延。
“要...”她轻弱地哼了一声,十分之乖顺。
季宴礼缓缓撑起下身,垂目往身下看去,月色下,两人交贴处竟是拉出了几根晶亮的银丝,黏连着随着他抬起的动作逐渐拉长。
余笙完全不察觉出异常,她双眼紧闭,摸索着把手伸到身下,左右扭动着却是将外裤与内裤一起全脱了下来。
腰腹下,露出她光白的阴户与修长的大腿,全然暴露在季宴礼眼前。
她把脱下来的裤子团成团,闭着眼睛就要往右边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