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难受。
那种感觉又不仅仅是痛,而是在胀疼的同时,带来更多让人招架不住战栗酥麻的快感。
她揪着他的衣襟说不出话,绷紧的屁股颤得越发厉害,整个人像一条被不断拉长的弦线,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达到极致,顷刻间就会崩坏掉。
“笙笙,说,谁是你老公?”季宴礼却还在不依不饶,揪着这个话题不放。
龟头顶在她内壁的敏感点上,越发狠戾的顶磨。
交合处响起逼肉被翻搅的黏稠水声,肉壁被男人刮得又酸又麻,余笙绷紧了身子夹着他抖得更加厉害。
她抓着他的背,双腿在他腰上艰难的挣动着,屁股抬起又放下,却始终无法从他粗长的性器上挣脱。
男人的碾磨越来越狠,快感来得越发强烈,余笙崩溃的哭出声,顺着他的意图回答:“是你…是你…”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执着于这个问题,只是受不了这极致的折磨,崩溃妥协。
季宴礼墨黑的眸子沉沉盯着她,终于心满意足。
他抓着她颤抖不停的胯骨,将肿大的阴茎向外抽出一截,便狠捅了回去,给了她最深刻的一下。
“啊…”这一下直接撞断了余笙绷紧的理智,将她送上高潮的极致。
余笙小腹抽搐着仰起头,眼神涣散地望着头顶耀眼的水晶吊灯,耳边是拉长延缓的蜂鸣声。
逼口张合着喷出一大股湿液,蠕动着绞着那根大鸡吧开始快速痉挛绞夹起来。
男人被她绞得浓眉夹紧,他抱着她站起身,快速闪进旁边的隔间里。
门关上的一瞬,走廊那边传来林儒洲的声音:“请问…刚刚是不是有位女士往这边来了?”
侍应生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只说自己没注意,很快便找了个理由匆匆离开了。
林儒洲抬手看了眼时间,从余笙出去已经过去了快半个小时,到现在还没回来,最无语的是她刚刚走的时候没带包,手机还拉在包厢里,现在想找人竟还找不到。
他皱了皱眉,继续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