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包厢的门关上,那股压迫在头顶灼热的视线与迫人的侵略感终于有所缓解。

她紧绷着身体在走廊上站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外面有一个造景的中式园林,月光下亮着几盏小灯,婷婷袅袅的浮着薄雾,很有种别样的古韵。

余笙绕着那个小院走着,恨不得就这样走下去,再也不回去。

她已经有些待不下去了,那个男人的心机实在太过深沉,不到一顿饭的时间,她就已经被他拆骨撕肉,快要啃食光了。

而林儒洲对此,还毫无所觉。

这感觉,让她害怕。

她甚至感觉,要再继续待下去,只怕事情会更加不受控制。

余笙拖拖拉拉,在洗手间磨蹭了好一会儿,才从里面出来。

她站在公共洗手池前洗手,垂着眼睛还在想着一会儿回去要怎么应对包厢里的那个男人。

不能再让他牵着鼻子走了,她得想办法应对。

…或者,找个借口先走?

余笙正想着,一抬起眼,就对上镜子里一双凌厉的眼眸。

她脑子里的那个男人就像一个阴魂不散的恶灵,此时此刻,居然已经站在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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