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挠痒痒似的。
季宴礼仿若是被她锤到了哪出笑穴,却是难得笑出声来。
前座开车的司机悄悄往后视镜撇了一眼,看到男人舒展的眉眼不由得心里一惊。
他是季家的老人了,在季宴礼还没成年时就在季家工作。
自从季家出事之后,司机就再没见过季宴礼这么笑过。
他像是一夜之间长成了大人,从一个青葱的少年被迫成为独自支撑家族前行,背负弑兄杀父骂名的男人,整个人阴沉得厉害。
但此刻,他看着怀里的女孩,眉目舒展,脸上竟又隐隐有了少年时的开朗与热烈...
0320 偷吃
余笙特意让司机将车停在在剧组旁边一条隐蔽的小路上。
车刚停下,她便扭着身子要走。
季宴礼掐着她的腰把人扯回来,搂在怀里揉了又揉,低着嗓子不悦道:“这就要走?”
余笙被他问得一愣。
那不然呢?难道要在这里上演一场《十八里相送》吗?
当然这话是不能在他面前说的,余笙咬了咬唇,软着嗓子哄他:“我忙完就回去了,你先回去休息一会儿,不要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