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的出差,他仍旧每天陪她住在这里,选择开几个小时的车往返公司。

余笙有时候过意不去,让男人回市区住,他却不肯,反倒一脸不悦,说她这是要剥夺他作为她未婚夫的权利。

未婚夫?

余笙倒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成了自己的未婚夫。

但这种质疑是绝对不能在季宴礼面前提的,他反正有自己的一套逻辑,她向来说不过他。

窗外是清晨的鸟叫声,叽叽喳喳,衬得浴室里越发的静谧。

季宴礼开始还规规矩矩,只是抱着,没一会儿动作就变了味。

下巴从她的头顶滑下来,唇咬住从她发间露出的耳廓,搂在她腰上的手也跟着没了正经,伸进那件不合身的衬衫里,寻到她腿间。

余笙衬衫里除了一条内裤,什么也没穿,轻而易举被他寻到了那颗小肉珠。

男人修长的手指从她小小的裤头伸进去,指腹压着那团小肉芽慢条斯理地拨弄着,另一只抓着她一边绵密的乳,肆意抓揉着。

快感从他撩拨的指尖漫上来,余笙艰难的吐掉嘴里的泡沫,抓着他的作乱的手,气喘吁吁的问:“你干嘛?”

季宴礼在她发红的耳朵尖上轻轻咬了一口,在她颤栗的呼吸中,他揉着她硬起的奶尖,湿热的鼻息压到她耳侧,低沉的嗓音说出轻挑下作的语言:

“干你。”

季总的逻辑:男朋友=未婚夫

0315 看我怎么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