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凶悍无比的捅上来,发了狠似地要撞进甬穴的最深处,粗大的龟头强硬地碾压软烂的穴肉,冲刺一般对着她娇嫩的逼口连续冲撞。
余笙抱着他的脖子,咬着唇发出极细微的啜泣,她蹬着腿在座椅上无助的挣扎,却被男人紧紧扣住,对着她张开的逼口继续连续的狠撞。
“啊...”不知道被捅到了哪里,尖锐的快感瞬间蹿上来,她发出一声惊叫,像是被突然抽走了力气,四肢骨骼全然软了下来,再也无力挣扎。
就着她张腿的姿势,粗壮的性器对着她的逼穴连续捅插,啪啪啪的肏穴声甚至盖过了车里的粗喘与啜泣。
就连车身都在男人强悍的撞击下跟着摇晃起来,余笙不敢去想,前座的两人感觉到着强悍的震荡究竟会怎么想。
她只能无意识的抽搐,张着腿任由他将阴茎从痉挛收缩的穴肉里猛地抽出,再凶狠地快速撞插进去。
下身被男人捅得几乎全凹下去,身下失禁一般,碾湿成一片,男人巨大的肉棒在她湿淋淋的水洞中连续捣弄,发出噗嗤噗嗤的捣水声。
睾丸跟着甩动,狠狠地拍击着她的逼口,很快将那两瓣红肿的阴唇臀拍得发红发亮,仿佛两瓣饱满的果冻。
余笙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只能从喉咙里吐出几个带着哭腔的颤音,她在他身上颠簸着,几乎被操得意识涣散。
耳边全是男人粗重又性感的喘息声,带着他独有的低哑腔调,磨得她耳蜗发痒。
“季宴礼…”她语不成调地向他求饶,“慢点...啊啊...”
“快好了。”季宴礼看了眼窗外,按下通话键,让前座的司机换了条道。
余笙还串在他的性器上被肏得喘不上气,车子却突然剧烈颠簸起来,比起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她整个人随着车厢的震动几乎被抛起来,又毫无预警的坠下去,那根大阴茎便像一根巨大坚硬的肉钉子,顺势捅进她肉穴深处。
凶悍无比的撞入,仿佛要将她整个人贯穿,大龟头每一次都能毫不费力的捅进她的子宫里,将她塞得满满当当。
“啊···要坏了···太深了...”余笙瞪大了眼睛,推拒着在他身上挣扎,两条腿蹬着两侧的座椅想要站起来,却叫季宴礼紧紧扣住。
他将她死死按在身下,将自己肿胀的性器全插进去,薄唇含住她的唇,吞掉她的尖叫和呻吟,任由连续经过减速带的车子带着她在自己的性器上颠簸抽搐。
余笙双腿紧紧的夹着季宴礼的腰,却完全控制不住身体的坠落。
惯性让她每一次抛起后又以更重的力道对着他的阴茎坐下去,车身的每一次震动都让那根大肉茎深入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