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轻轻地挑开两片紧闭的花唇,往那湿热的裂口里一点点地往里探去。
余笙能清晰的感觉到季宴礼的舌尖已经挑开她柔软的唇肉,伸进脆弱敏感的逼口里,挑拨的勾弄着。
她咬着下唇,胸脯剧烈鼓动,她双目失神的望着头顶发白的天花板,意识逐渐有些涣散。
自从那天心软把季宴礼带回自己的房间之后,他就已经在她屋里呆了好几天了。
这几天季宴礼都足不出户,藏在她房间里尽职尽责的扮演着地下情人的角色。
她出去拍戏的时候,他便安静的呆在房间里等她回来,她回来时,他便会穷尽一切手段讨好她,侍弄她,几乎将她当个女王供着。
他们俩的身份仿佛是调换了过来,她像那个享受着好处的金主,而他更像是那只被她私藏在房中的金丝雀。
余笙开始有些理解那些有了权势的男人们,为什么都喜欢养金丝雀。
一个身价千亿的男人,藏在一个女人的房间里给她当金丝雀。
每天只要几顿饭的养着,他便能给她提供全套的情绪价值,身体服务,甚至还一副甘之如饴的模样...
这样的生活怎么能不让人上瘾?
余笙简直要溺进去了,她甚至已经回想不起,没有他之前,自己过的究竟是怎样的生活。
当然她自己也知道这种行为是有多糟糕,多危险。
一个已婚的女明星,将自己的情人藏在酒店房间里,每日与他偷情做爱,整日宣淫。
这种事一旦被人发现,便是铁证如山,连洗都没法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