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那根塞进来的大阴茎,抽搐着不断向外吐着白沫。

季宴礼沉着一双漆黑的眸子,掐着余笙紧绷的腰将阴茎从她痉挛的逼穴里强硬地抽出一截,再次狠戾地捅插回去。

茎身上隆起的血筋一道道摩擦她娇嫩的通道,逼口撑开的薄膜咬着那肿胀的大鸡吧里里外外的翻,奇异的快感跟着一波波涌上来。

“唔...”余笙揪着他的衣襟,张着小嘴无声地喘。

瞪大的眼睛里蓄满了眼泪,她张着逼穴任由男人的性器在她腿间进出,酥麻的电流不断从下腹翻涌上来,欲望像高涨的潮水,翻江倒海的朝她汹涌扑来,几乎将她吞没。

身子越绷越紧,小腹抽紧着酸软起来,逼穴像缺氧的鱼嘴,咬着他急促张合。

“...阿笙,这些...你还记得吗?”枕头边的手机还在一分一秒的记录着通话时长,林儒洲还在细数着那些过去。

余笙颤抖着夹住腿间侵入的性器,艰难的从喉咙里憋出一声不带欲念的低哼:“嗯。”

其实刚刚林儒洲说了什么,她全然没有听进去,全身的意识与感觉都被身上过分强悍的男人夺走了。

季宴礼冷着脸压下来,一只手撑在她耳畔,一只手紧紧掐住她的腰,紧绷着腰胯将阴茎抽出又很顶进来,一下比一下撞得更深,仿佛要把她捅穿。

两颗大睾丸凶狠的甩上来,逼口都被他的动作撞得凹陷下去,她颤巍巍地咬住阴茎的根部,逼口剧烈张合着,仿佛要将那两颗大肉丸也一起吞进去。

男人眸色沉暗,身下的动作更加狠戾。

耻骨一下下撞上来,发出急促而沉闷的肉体拍打声,厚实的大床被他腰得都晃了起来,一下下撞击着床头。

“呜...”余笙被季宴礼捅得绷紧了小腹,攀着他的脖子抬起上身,夹在他上的双腿腰不住地乱蹬,脚尖都蜷起来。

没开免提,林儒洲对这边的动静无知无觉,他还在手机里向余笙回忆着,自认为能把自己定义成好丈夫的部分。

季宴礼冷睨了眼呱噪不停的手机,撑起身子,借由深插在她体内的大阴茎顶着余笙的逼穴往上翻。

他在她颤抖的啜泣声中,扶着她微微抽动的小腿,径直小腿搭到肩膀上。

高大的身子往前俯,阴茎顶得余笙的屁股也跟着抬了起来,逼口朝上,正迎向男人捅插下来的大阴茎。

季宴礼随即低头,寻到她娇嫩的唇,侧过高挺的鼻梁将她吻住,性器蹭过穴内软肉,找到一处凸起的高点,坚硬的龟头对准那个位置试探着顶了一下。

余笙的身子顿时像是被人按下了开关,小腹一缩,整个人就突然再次颤栗起来,喉咙里溢出的哼声都带上了颤抖哭腔...

季宴礼:你想叫就让你叫,反正她听不到

0223 被情夫肏出的呻吟声被丈夫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