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肿胀的阴茎在余笙的肉穴里越涨越大,将她两片肥嘟嘟的果冻似的阴唇完全撑开了,捅插间全是黏唧唧的水声。
他动作狠戾,手勾着余笙的膝盖往旁侧打开,性器打桩似的往里撞,鼓胀的精囊将她的淫水拍得四下飞溅,几乎要跟着一起塞进去。
余笙被他紧紧抵在身下,身子被撞得稀里哗啦。
她紧咬着下唇,听着楼下林儒洲的说话声,心跳如鼓。
“季宴礼...老公...”急促的呼吸仅能从鼻腔里喷出,余笙一张脸憋得通红,眼睛里满是水雾,像是泡在水里。
她可怜兮兮的叫他,极近求饶讨好,却不知道这样的叫声更让男人欲念丛生,恨不得要肏死她。
“他上不来...宝宝...再叫一遍...叫我...”季宴礼埋进她颈间难耐的吻她,绷紧臀肌将性器顶送得更深,劲瘦的腰胯死命的往里挤,恨不得整个人挤进她身体里。
肿硬巨大的阴茎插得她整张穴口跟着凹陷,囊袋沉沉抵上来,压得她腿心的软肉都凹了下去。
“老公...”余笙抓着他颈后的衣领,屁股颤抖着抬起,整个串在他的性器上,剧烈抖动着。
男人沉着一双眸子,扣着她的肥臀,腰胯重重往前一顶。
股间啪的一声脆响,鼓胀的精囊拍上她的穴口,巨大的阴茎整根捅了进来,肉穴深处被蘑菇头撞上的宫口传来一阵快意的酸麻。
“呜...”余笙被他撞出一声哭腔,身子挂在他怀里重重哆嗦了一下,腿间痉挛着绞着那硕大的茎身,当下喷出一大泡滚烫的湿液,当头浇在他的柱头上。
季宴礼被他夹得腰椎发麻,他挺动着腰胯疯狂耸动。
尺寸惊人的大阴茎裹着她鲜红的蚌肉翻进翻出的在她体内捣干,抽插的频率快到只能看见睾丸甩动的残影以及飞溅而出的水花。
两人交合处全是淫液摩擦出的泡沫,糊着她的阴唇黏唧唧的往下滑。
“呜…”余笙颤着身子抱住身前的男人,小嘴难耐的咬着他的肩头,哆嗦着屁股无声的高潮。
林儒洲的声音时远时近,似有人拦着他又在说着什么,他语气显得有些无奈,但那人始终不肯放他上楼。
楼下的声音还在继续,但余笙的意识却逐渐抽离,全然落在身下那一片酥麻软烂上。
硕大的蘑菇头在她体内快速的顶撞着她最私密最敏感的部位,翻覆着她满穴的软肉几乎要将她干烂掉。
她被肏得双腿发软,小腿挂在他的手臂上剧烈晃荡,张开的腿心没有丝毫招架之力,只能任由那根粗大坚硬的性器捣进来。
身体如同一张被拉开的弓,绷到极限,便开始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