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正在磨牙的兽,正盯着她的脖颈处跳动的脉搏伺机而动。

心跳失序,她不动声色,轻轻咽了下喉咙。

清凉夜风从小花园里吹过来,却吹不散她脸上的燥热。

余笙抬手搭到扶手上,抬步往上,借由扶手冰冷的触感,按捺中过分沸腾的血液。

沿着旋转楼梯往上,季宴礼抬眸,目光贪婪地胶着在前侧的女人身上。

她今天穿了一条改良旗袍,曼妙的身姿全然被那条裙子勾勒出来。

拾级而上时,身下的裙摆跟着有规律的微微绷紧,将她圆润饱满的臀形完全勾勒出来。

那团蜜桃一般的圆,在他面前,扭得晃眼诱人。

裙摆开叉处,一双长腿若隐若现,腿根处那一团隐秘的暗色,全然是魅惑的姿态。

他眯起眼睛,修长的手指勾住颈间勒紧的领带,有些不耐地往下扯了扯,却仍旧感觉喉间干涩。

体内渴切的欲望在血管里来回冲撞,胯下的西裤已经被勃起的性器撑到绷紧,只是抬腿都是对她的胀疼难耐。

从楼梯上来之后,周围便没有了人,只有一条空茫茫少人行走的走廊。

余笙的高跟鞋在大理石地板上敲出的声音清脆明亮,带着一种特殊的妩媚韵律。

听在某人的耳朵里,就是她对他刻意的挑逗,诱惑。

还没走到花房,余笙忽然感觉到一股温热的劲风从身后传来,不等她反应,腰身已然一紧,身子不受控制的被勾过去,瞬间被人压在了走廊的墙壁上。

男人颀长的身子沉重地倾压过来,无比强悍的将她抵在墙上。

沉色的眸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望过来的眼睛如同烧灼的炭火,炙热而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