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在尝过嫩肉的滋味后,他已经无法再被素食满足,越吃越觉得饥渴难耐。
从桌上抽了几张纸,用还残留的精液的手掌将纸巾拳成一团。
稍微清理过之后,男人看了眼时间,才施施然拿过那台备用机,将那根还在颤动的假阳具关闭。
余笙绷紧的身子僵在半空,好半晌才瘫软下来。
脑袋混胀,身下又热又麻,她甚至有些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和四肢了。
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抽搐,逼穴蠕动着吐着清液,本能将体内的异物排除。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将她惊醒。
余笙睁开眼,入目是卧室顶上白色的吊灯,她恍惚了好一会儿才撑着身子慢慢爬了起来。
床边的手机还亮着,男人正夹着指尖的猩红,微仰着头缓缓吐出一口青白的烟雾,一双墨黑的眸子透过来。
显然刚刚那个清脆的响声是他点火时,打火机发出的声音。
手机顶上的状态栏已经显示电量不足,她不知道刚刚睡过去多久,季宴礼竟一直都在。
他又这样...
余笙不知道心里什么感觉。
就像刚刚从他嘴里确认他那晚在自己楼下等了一夜时的心情。
有讶异,有疑惑,有愧疚,有不安...还多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欣喜之情。
像一个人长时间孤独的生活,却有一天突然发现,有个人其实一直都在默默陪伴她,守护她,那种异样的欣喜之情。
那种终于确认自己并不是真的孤独一人的心情。
“...最近在海市有个项目要竞标,暂时还回不去,大概还要过几天。”他咬了一口烟,目光透过手机上小小一块屏幕望过来,像是在向她解释,又像是在对她报备行踪。
余笙心里的怪异之感更加强烈。
就连她的丈夫也很少主动跟她报备这些。
林儒洲这几天出差,除了前几天那两个她没接到的电话之外,再也没有主动给她来过电话。
而季宴礼,一个自称为她的情人的男人,一个实际是她金主的男人,却主动跟她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