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有的理智。

他紧搂着沈庭未,前额贴在沈庭未发烫的肩窝里,喘息着快速往里顶了十几下,最后将一大股精液注入沈庭未身体里去。

沈庭未被他滚烫的精液灼得哆嗦,脑袋埋进连诀肩膀上,手攀着他的手臂,修剪光滑的指甲抠在连诀手臂上绷紧的肌肉上。

不怎么疼,连诀只当他是爽的,搂着沈庭未缓了很久,沈庭未里面那处还咬着他的鸡巴不肯松。

连诀觉得舒服,也没急着退出来,抱着人走到沙发上坐下。

沈庭未跨坐在他身上,脑袋埋在他肩膀上,身体还在细细地发着抖。

连诀在性事里得了趣,也比先前多了一点耐心,搂着他的后背慢慢顺着他因削瘦而突出的脊梁,好笑道:“你就这么爽?”

怀里的人一言不发,也不动。

半晌后,连诀才觉得不对劲儿,他揪着沈庭未的后颈肉将人从自己肩膀上抬起来。才发现沈庭未哭得睁不开眼睛,睫毛被泪水打湿成缕垂着,表情看着和爽沾不上半点边。

沈庭未被他拽起来,才皱起眉头,抬手一巴掌拍开他捏在自己后颈上的手。

力道不小,巴掌声清脆,打得连诀手背有点麻。

沈庭未的嗓子哭得嘶哑,声音也颤,语气却凶:“走开!”

连诀搞不懂他突然之间闹什么脾气,刚才那点温柔也转眼间消失殆尽,按住他的腰在他里面又重重地顶了一下,眉宇间染着浓浓的不悦。

“你里面装了吸盘吗?咬这么紧我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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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庭未脸上潮红还没褪下,又带上被他羞辱的薄怒,泪眼婆娑地瞪着连诀,红着眼睛不像发脾气,倒像只得了点甜头就立刻恃宠而骄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