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刷卡进门,程霄寻说要洗澡。浴室门关着,悦宁还能听到淅淅沥沥的水声,室内气氛越来越暧昧。

她来这里不到一周,但今天是她第一次营业,很多东西她都不会。

男人洗澡很快,程霄寻围着浴巾出来时,悦宁连抬头都不敢,神态躲闪地在他身边绕过,说自己去洗澡。

站在广阔明亮的落地窗前,窗外华灯初上,脚下是这繁华城市的车水马龙,万物生生不息。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这样一天。

手握权力,胯下美人。

讥诮地勾起薄唇,他喉间溢出一声轻轻的叹息。是感慨,不是可惜。

岳父夸赞他办事雷厉风行,妻子被他蒙骗沉迷幻境,家里人觉得他是同辈里首屈一指的领头羊,所有人都羡慕他站在金字塔尖。

仔细想想,一双手握住了权和利,事事顺风顺水,那段青春期的感情失去了也不会太惋惜。

外面的光亮太过刺眼,程霄寻收回慑远的目光。此时浴室水声正好停止,他缓缓回头。

不出几分钟,胸前系着浴巾的悦宁拉开浴室门。

细软长发贴着头皮散落肩头,她看起来是真不会勾引男人,没有丝毫搔首弄姿,局促地走过来,很慢。

“我我洗好了……”她糯着声向他报备。

面前是低姿态且衣衫半解的漂亮女人,程霄寻却提不起来性致,走到她面前,大手伸向她胸前浴巾掖好的位置。

悦宁知道他想做什么,明明拿了钱就应该顺从,但她还是先他一步按住了胸口。

“到床上行吗?”

程霄寻的动作被打断,支配者的身份被影响,让他寡淡的面色染上些许冷瑟:“是我在强迫你吗?”

悦宁脸色一白。

他说得没错,她是主动出来卖身的,哪里还有话语权。

缓缓松开手,她彻底成了今夜案板上的鱼肉,任他为刀俎。

浴巾被丢在地上,全身上下不着寸缕的悦宁下意识拢紧胳膊,脸色白了又红,神情羞赧。

“把手拿开。”

程霄寻尽情支配自己的权力。

悦宁在心里提了一口气,双臂渐渐松缓防备,垂在腿侧。

程霄寻这回满意了,坐在床边,漆黑眸子恣意地欣赏面前这具白皙莹润的胴体。他的目光从她脖颈移到娇乳,最终滑过平坦的小腹落至毛发细软的小穴。

这一路的审视,他眼神不加掩饰,直白又强势。

悦宁现在不止脸红,浑身都是粉润的颜色,看起来软嫩可欺。

男人对女人还是有保护欲的,或许这也间接刺激了程霄寻的性欲,他眼尾渐渐染上红晕,清楚的知晓自己何处膨胀,又是为谁而硬。

“站着不动等我服务你?”

程霄寻以前不是这样的,除了裘莉,他没有对女人颐指气使过。如今变了,他变得有棱角,会刻薄,说话待人都不似以前那么温润。

悦宁只知道他有权有势,不敢薄待。走到他面前,见他什么都不做,她便如他刚刚所说,跪坐在地毯上,双手隔着浴巾抚弄他已然顶起来的性器。

很硬,哪怕隔着一层布她也感受得到。

悦宁没有经验,来这里虽然被教过,但都是口头教授,她照搬过来,撩拨的动作显得笨拙又费力不讨好。

看到女人额角的细汗,程霄寻这时才相信她是处。

推开她的手,他解开腰间的浴巾,彻底与她赤裸相对。他垂眼盯着她,眼尾愈发的红:“舔。”

言简意赅的命令,悦宁脸红心跳的照做。

程霄寻的性器很长,也粗,她扶着根部,一双手就显得太过小巧。笨拙地上下套弄几下,悦宁怕惹他不快,急匆匆地探出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