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皎喊了一晚上，此时嗓子又涩又哑。

反观裘闻，他永远是精力充沛的模样，此时在身后抱着徐皎，帮她稳住身体。

“不会怀孕。”他双手滑到她身前，一左一右握住那双漂亮饱满的奶子，五指收拢，享受掌心的软嫩，低沉嗓音带笑：“妈妈的奶爸爸还没吃够，现在没有小屁孩的位置。”

歪理。

徐皎没有力气和他闹，现在又乖又软，以柔克刚：“帮我洗澡好不好？我一会儿要回家了，现在没力气。”

现在已经一点多了，再不回家事态会相当危险。

裘闻瞟了眼手表，确认了时间，也没有再和她闹。

“早这么娇，我不能把你肏得直不起腰。”他拍了一下她圆翘的屁股，嘴角勾起的弧度纨绔风流。

徐皎嘴太硬了，不然，他现在不会如此野蛮。

被这么形容，徐皎心里不服，但她着急回家，没有和他硬碰硬，只是软绵绵地哼了哼，张开双臂索抱。

裘闻一副很无奈但又受用的表情，傲娇地去给徐皎放洗澡水。

从裘闻的公寓回家，徐皎再躺到床上已经是凌晨两点半，窗外因为各种街灯五光十色，她躺在自己的小床上感慨颇多。

她突然开始幻想自己以后的生活。

会不会和裘闻结婚？

在哪一年结婚？

会和他生几个孩子？

她和裘闻以后会是什么工作？

身体上的疲惫加上精神上的满足，徐皎躺了没一会就睡着了。

她和外婆在这里没有亲戚，不会有人过来拜年，她也不必早起去行礼。只有楼上的程家爷爷奶奶，平时对她多有照顾，她敲门去问候。

只是，徐皎进门就发现程爷爷在视频，她问好的话还没出口，对方就招手叫她过去：“皎皎来啦，快过来，霄寻正好打来视频。”

长辈们没人知道她和程霄寻已近乎形同陌路，还以为他们是少儿情谊的同学，大学里的亲密伙伴。甚至，程家二老是有拉红线的想法的。

事已至此，徐皎不过去会坲了老人家的面子，只能听话过去。

镜头里，程霄寻的身姿还是那么雅正，但身形比上次见面时瘦了不少，五官也更为立体，只有身上的气场变了，变得不爱笑，气度老练沉稳。

“新年好，徐皎。”

他也不会再喊她小名，一切都那么合乎常理和规矩。

徐皎突然笑了，发自内心的笑：“新年好，程霄寻。”

“你原谅他了吗？”

程霄寻突然问这么一句。

徐皎微怔，缓了几秒，对着镜头点头：“我和他在一起了。”

许久未见的故人一同沉默两秒，程霄寻嗯了一声，说了声挺好的。

在老人的注视下，两人没有多说什么，本来也没什么话。徐皎把手机还给程爷爷，话筒内出现一道熟悉的女声，不是和程霄寻说话，是画外音，应该是在和程家父母交谈。

徐皎没多关注，给程爷爷程奶奶拜年后就离开。

昏暗的楼道安静到极致，徐皎的脚步声略显沉重。程霄寻和裘莉还有联系，这或许就是他最终的选择，他是个聪明人，希望他不要后悔。

回到家，外婆在整理客厅的水果，徐皎加入帮忙。

“姥姥，我晚上约了朋友，想出去玩一会。”

外婆动作一顿，转头看过来的眼神十分精明：“是裘闻那小子吧？还朋友？”

徐皎面颊涨红，突然有些不好意思，抿唇点了下头，嗫喏着撒起娇来：“不只有他，还有别的朋友，我们一起出去放烟花。”

“说好了，不能在外面过夜，我在家等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