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背包,原来根本没有把那张纸带出来,他语态漫然:“放在食堂了,这儿又没桌椅,写不了字。”

“……”

徐皎要气死了。

“我不去。”她态度强势,“你说了让我到门口来填的,你去取来。”

闻言,面色红得不太正常的裘闻目光紧锁面前的女人,似乎在透过皮相洞悉她的内里。看了一会儿,他薄唇缓缓扬起,轻笑道:“很久没见,你现在和我说话真有劲儿。”

以前多软一姑娘啊,现在和他说话只说祈使句。

但徐皎没觉得自己现在这样有什么不好,她甚至骄傲于自己的转变,不会再任他欺负。

“我们也可以不说话。”

她小声嗫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