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他不平衡了,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并不好受。
撕开女人收腿的裙摆,裘闻扯下她的打底裤和内裤,指腹捻磨小穴,没几下,就感受到点点湿意。
不顾女人的反抗,他解开自己的皮带,掏出昂扬挺翘的性器,扶着根部顶弄她粉嫩的穴口。没往里插,只是用茎身摩擦,一点点刺激起她的欲望。
“裘闻我认真的……”裙子被撕开了,徐皎的腿曲起,反抗意味明显,“你让我先洗澡……”
她似乎明白他在意什么,从酒店回来的路上,他问了一句程霄寻。
她也了解裘闻爱吃醋,尤其是程霄寻的醋,他这些年没少吃。
她能理解,毕竟自己大学时候把他折磨得患得患失,但她无法接受自己的新婚之夜被这样对待。她有梦幻的想象,绝不是被撕破衣服强制爱的。
徐皎拒绝,裘闻就越偏激,酒精麻醉了大脑,他埋头就堵住了徐皎的嘴,不让她说话。
舌尖被卷着,她气息紊乱,被吮得舌根发麻,唾液涟涟,吻啧声在婚房暧昧展开。
同时,裘闻的性器已经探进她的小穴,没有整根没入,只是插进了龟头,轻轻地碰着她娇弱的阴蒂,小心翼翼捻磨。
徐皎太伤心了,鼻端酸涩,眼眶瞬间就湿透,呜咽声在接吻时溢出来。裘闻诧异着放开她,瞬间就被徐皎推开,倒在床上。
她没走,翻身趴在床上,埋头开始哭。
结婚,哭……
这两件事结合在一起,裘闻倒抽一口冷气,酒意瞬间消退,清醒过来。
他俯身靠近她,悔恨交加地哄道:“老婆我错了,我不是人,我不该强迫你……”
看着床上的裙子碎布,酒醒了的裘闻一眼明了自己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