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寻的任职城市与其相邻,叫襄城。也因此,他搬出了和裘莉的婚房,自己到襄城租了房子。

裘莉是想跟他过去的,但考虑到怀孕原因,她妈妈不舍得他一个人过来吃苦。

众所周知,程霄寻只会越来越忙,根本没时间照顾孕妇。

摆脱了裘莉,程霄寻并没有每日沉迷于酒色,他热爱工作,尽管天天忙得没时间吃顿安稳饭,睡觉时间少之又少,但他就想在而立之年立住根基。

让自己哪怕离开了裘家的庇佑也可以茁壮存活。

悦宁母亲在住院,她没有跟着程霄寻过来,但他们的包养关系没有断。程霄寻每次回京江探亲,就会和她见面。

尽管多日不见,但他对她从未表现过想念,一如既往的冷漠。相拥着相互慰藉时,他明明纵于情色,又给人置身事外的清醒感。

可悦宁还小,十九岁跟了他,这近乎一年的时间,她陷进去了。

但她不敢说,怕惹他不快,被他舍弃。

日子就这样有规律的过,程霄寻刻苦工作,悦宁在医院和学校两地辗转,兼顾生活和学业。

而裘莉十月怀胎,在年前生了一个男孩。

就是那么俗,她生了男孩让两家父母开心得不行,程家人更是认为裘莉是他家的功臣。唯独程霄寻,脸上的情绪始终不高,眼底晦暗的神色仿佛带着欲言又止的盘算。

中国人都对过年有情结,喜欢全家聚在一起,谋个吉祥幸福。

程霄寻从襄城赶回来,在大门口就遇到抱着孩子的徐皎。他们真是太久没见了,他不爱来裘家,裘闻和徐皎也同样。

他对徐皎的求不得都消磨在了过往两千多个日夜的忙碌中,其中划过了太多别样的影像,盖去了属于她的那块位置。

“这是老大吧?”